【女教师之噩梦重来】(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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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那个男人射精的一刹那,张月娥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又被撑大了一圈,肛
门处传来一股炽热的撕裂感,疼的她泪水直流。她感到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断地涌
向深处,很可能与自己体内还未倾泻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这是何等的恶心?自
己的身体被如此玷污,但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那个男人射精后,对胯下这个
女人的征服感让他十分满足,但药物的作用让他感到自己射精后还有很多余力。
他并没有把阴茎立刻抽出来,而是趁着它没软下来时又继续抽插了二三十下,没
抽插一下张月娥就疼得叫一声。

「啊……求你放了我吧……」

「妈的!真是爽死我了!是吧……张老师!」他又插了一下。

「啊……不要啊……」张月娥哀嚎着。那个男人的鸡巴裹挟着射出的精液和
自己肠道内的液体,每次阴茎再次插入式,张月娥的肛门处都发出「仆仆」的声
音,这一切她都听在耳里。

当那个男人把阴茎抽出来,在一旁休息的时候,张月娥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
她闭着眼,仰面躺在床上,双腿摊开,一丝不动。那个男人拿过张月娥的内裤和
乳罩,用它们擦了擦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体液,嘴里还说着:「好东西不能浪费
啊!这上面可是咱们刚才结合的见证呢!」他看着眼前这一份被他弄得杯盘狼藉
的肉体,满足地笑了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经过刚才一阵暴风骤雨的蹂躏,披头
散发,梨花带雨,身上香汗淋漓,甚至还散发着余温。她乳房上还残留着自己的
刚才的唾液,甚至还隐约能看到揉搓的抓痕,而那肥美的下体,两片阴唇之间,
乳白色的精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来,而且顺流而下,和肛门处溢出的精液汇合
在一起,最后流到床单上。这一切都是自己刚才的杰作。

他又一次贴近张月娥的身体,提着阴茎准备再次插入,但又突然感到身体有
些发虚,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所致。这时他看一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时间过
得如此之快,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还有机会把这个女人玩儿透的,她已经逃不
出自己的手掌了。但他还是再次爬上张月娥的身体,用手揉搓了一下她的乳房,
在她耳边说:「张老师,今天时候不早了,咱们就到这里吧。你今天把我伺候的
很舒服,虽然我还没尽兴,但来日方长,咱们有的是时间,你还是先回家吧,否
则老公和孩子会着急的。」

老公和孩子,听到这两个词,张月娥心如刀绞,更加泣不成声。那个男人离
开她的身体,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当他回来时,发现张月娥刚穿好衣服,起身要
走。两个人正好在通往门口的过道上相对而视。

「你要愿意的话,最好洗个澡再回去。」

张月娥没有答话。这个男人正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面前,胯下毫无遮拦,一
根巨大而瘫软的已经挂在两腿中间。刚才就是这邪恶的东西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体
里进出,让自己痛不欲生。张月娥扭过头去,站在原地没动。但那个男人已经走
了过来。

「你还想干什么?」张月娥突然警觉地问。

「不干什么啊,刚才已经把该干的全干了,而且干的不错啊!」那个男人有
意勾起张月娥的回忆。

张月娥没有说话,跨步从男人身旁走过。那个男人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一
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放开我!」张月娥挣扎着。

「张老师,说实话我真舍不得你走啊,你的身体我还没尝够呢。」说罢,那
个男人就再次把手伸进张月娥的衣服里,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乱摸。张月娥拼命地
挣扎着,她感到屁股上有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向前顶,那是对方的阴茎。好不容易
脱离魔掌,难道要接受这个男人再次蹂躏么?

正在她迟疑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松手了。这出乎张月娥的意料。看着
这个惊魂未定的女人,那个男人笑着说:「张老师,别害怕嘛,刚才你不是配合
的很好么?哈哈,你竟然这么胆小。」

张月娥没有再理会那个男人,惊慌地夺门而出。这个时间,回家的公交还有
车。她神情恍惚地来到车站,天已经黑了下来,晚风吹拂着她凌乱的头发,虽然
是夏天,却让她感到一丝凉意。她的心情很芜杂,肛门处还隐隐作痛,体内残留
的精液还有一些流到内裤上,伴随着刚才走到车站这段距离中双腿的步伐,涂抹
在两腿内侧,粘乎乎的。这时,提包里的电话响了,是老公打来的。

「亲爱的,回来了么?」电话那头关切地问。

「嗯,马上就上车了,一会就能到家。你和还在先吃饭吧。」她的声音中透
着一丝凄苦。

老公在电话那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问道:「怎么?你身体不舒服了么?听
着感觉你很难受似的?」

「不,没什么。刚才给学生补课,一道题做不出来,我给他讲了半天,现在
感觉头有点儿晕。估计是累的。」她本能地说了一个谎话。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快些回来吧。」

「好。」张月娥挂了电话。

一路上,张月娥一直低着头,每当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她就紧闭一
下双眼,痛苦地皱起眉头。回到家里,她没有吃法,只是跟老公说感到很疲惫,
想洗个澡就睡觉了。老公没有多说什么,他清楚现在初中教师的工作压力,尤其
是主科教师,每天的工作强度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连自己教体育,有时
都会觉得体力跟不上,何况自己的老婆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弱女子。他只是在洗澡
间门口驻留了一下,面带笑容探进头去,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了,你也先去休息吧。我一会儿洗完就回屋睡觉。」

等丈夫走后,张月娥才脱下衣服。脱下内裤时,刚才的一幕有在脑海中闪现,
她拿着内裤,上面和阴道接触的地方明显粘乎乎的,残留的精液还没干,而和屁
股接触的地方,隐约有一些红色的血迹。很明显,刚才那个男人蹂躏自己时用力
太猛,肛门处被撕裂了。想到这里,她再次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唇。

打开喷头,开始淋浴。当温热的浴水冲刷身体时,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抚摸
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像是要保护这些刚才被蹂躏过的地方。乳房上残留着那个男
人的唾液,和着浴水摸在手上感觉滑滑的,而阴部被水一冲,和那个男人的精液
一混合,皮肤上像贴了一层黏膜。她感到一阵恶心,把浑身涂满浴液,然后用喷
头尽力地冲刷那几个地方,想要把满身的污秽清除干净。

洗完澡回到卧室,老公还没有睡。张月娥疲惫地躺到床上,这时老公凑了过
来,伸手来抚摸她的身体。由于工作繁忙,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做爱了。但张月
娥推开了老公的手,把身体扭了过去。老公关切地问:「怎么,不想么?」

「也不是,只是这段时间真的很累,提不起兴致。」

「没关系,亲热一会儿就有精神了。」说着,老公又凑了过来。

张月娥扭过头说:「亲爱的,我今天真的累了,咱们改天好不好。」

看到爱妻脸上疲惫的神情,丈夫也不便在说什么,只是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睡去了。

张月娥离开后不久,驴哥回到别墅,进入卧室时,那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看电
视,里面播放的是欧美成人电影。驴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说:「怎
么样?刚才玩儿的爽么?」

那个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确实不错,你说的一点儿不假,那女人真是极品,
而且根本看不出来是将近四十岁,完全就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嘛。」

「那当然,想当初我玩儿她的时候,那时她还是处女,第一次做的更爽。只
不过你是没有福气了。」

「哼,谁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么美味的东西让你捷足先登。真是天上掉
馅饼。不过我也不是白给的哈,今天也算是玩儿了个遍。」

电视中这时录像正播放到高潮处,里面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正被一个黑人干
的直叫,二人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黑人的大肉棒不断地进出女人的阴道。看
到这一幕,那个男人的阴茎又挺立起来,把盖在身上的毛毯顶了一个尖儿。

「今晚要是她能住在这儿就好了,我一定让她爽个够!」说着,他朝驴哥用
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淫笑起来。

「放心,时间有的是。今天只是开头,张月娥已经跑不掉了。」驴哥自信满
满。

「亏你想出短信图片这招让她上钩,让兄弟我得偿所愿。你是不知道,我之
前是去过学校的。当时是去和区里领导参观访问,那天正巧张月娥和几个老师接
待我们。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动了。附近的学校我不是没去过,大部分的女老
师给人的感觉都是憔悴、衰老,像老太婆,可张月娥不一样,我隔着很远仿佛都
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后来几次参观,又只见过她一次,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
有。我每天晚上想的就是她,但却感觉隔得好远,幸好学校里有一些老师的照片
挂在墙壁上,我趁机拍了照片,每天晚上对着照片打飞机。」

「哼,瞧你这点儿出息。也亏了你能想出这法子给自己解闷儿。要不别人为
什么叫你衰哥呢。」

衰哥是驴哥的同窗。二人虽然中学时一个班,但几乎没说过话,因为两个人
不在一个层面上。衰哥当时是班里的优等生,驴哥只能是差生中的差生,双方彼
此没有交集。毕业以后,衰哥和很多同龄人一样,顺理成章地上高中、大学,然
后毕业参加工作,被分配的区教委的一个科室。他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各种工
作干的风生水起,深受领导赏识,没几年就升任科室主任,自此少不了陪领导去
各个学校视察访问。恰巧来到张月娥所在的学校,又正好碰上她接待,一面之缘
就再也忘不了了。虽然他也四处打听这女教师是否结婚了,想着如果还没有的话,
两个人是否能找个机会认识。当他得知张月娥不仅结婚,而且连孩子都好几岁的
时候,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常言道,人生最大的遗憾是错过。人家张月娥名花
有主了,自己也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但非常无奈的是,对他来说,张月娥实在
太美了,他真心放不下,以至于一天到晚都在想怎么能够得到她。他甚至想,如
果张月娥现在离婚,他会毫不犹豫地娶她。

有一天,他回村里老家,正巧在车站碰到等车的驴哥。驴哥一眼就认出他来,
马上过来套近乎。衰哥本来对这种人是不屑一顾的,但毕竟都是成人,碍于情面
也就难免在一起闲扯起来。男人在一起,有时不论多么正经的人,偶尔也会聊聊
女人,甚至聊聊曾经睡过的女人。驴哥为了在衰哥面前抖抖威风,就把手机里的
照片拿出来给他看。当衰哥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是张月娥年轻时,心里别提多激动
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教师难道是个荡妇?眼前的这个驴哥怎么可能和张月娥有
深层关系?带着这种种疑惑,二人开始有不断交往。

驴哥是个爽快的人,毫不隐瞒曾经和张月娥发生的事情。他事无巨细地说给
衰哥听,而且对细节极尽描绘渲染,听得衰哥心花怒放,直接和驴哥说现在还有
没有机会,让自己也能像他当年那样玩一而回?这时的他,已经不去想什么感情
之类的问题了,只要可以干到张月娥就行。驴哥终于发现原来他俩是同道中人,
就爽快地答应了。二人又在一起商定了引张月娥入网的计划,张月娥就这样毫无
征兆地陷入了魔窟。

「对了,明天我们还要去学校参观,这次她该认得我了哈。」衰哥兴奋地说。

「你打算干什么?」驴哥问。

「当然是再玩儿一次啊,像这种女人只玩儿一次怎么能满足呢?」

第二天早上,张月娥没吃早饭。昏昏沉沉地坐上公交来到新学校,一进门发
现教学楼前的电子显示牌上滚动播放着几行告示:欢迎区领导莅临学校指导。早
自习结束后,教务处领导找到她,告诉她今天上午负责接待来访的区领导。

早上九点左右,一辆专车驶进校园,区领导一队人马来到教学楼会议室。张
月娥和其他几个老师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参观的队伍一进门,大家便相互寒暄起
来。张月娥正在给客人们倒水,忽然一个身影走到她身边说:「张老师,我来帮
你吧!」张月娥扭头一看,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差点儿掉在地上。眼前的这个
人,正是昨天晚上把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的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正迟疑
着,那个男人笑着说:「我是陪领导来视察的,还请张老师多多关照。」张月娥
此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她神色慌张地倒好了茶水,便惊慌失措地在一旁
坐了下来。整个交流会,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神态非常痛苦。她本能地感觉到,
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是故意坐在自己对面的。交流会结束以后,
领导还要整体参观一下学校,教导主任看到张月娥脸色很不好,就安排其他老师
一同去了。而那个男人突然借故和区领导说自己昨晚有点儿着凉,身体有点儿不
舒服,就不去了。于是,一行人陆续走出会议室,领导在前,教师在后。张月娥
因为不去引导领导参观,因此负责收拾会议室。那个男人也自然留了下来。

人都走了之后,那个男人已经走进张月娥身旁,张开双臂楼主她,还不停地
用胯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学校么?」张月娥挣扎着说。

「张老师,昨天你走后,我一晚上都没睡着,一直想着你呢!你的身体那么
美,你把我伺候的那么舒服,我怎么忘得了你呢?」那个男人不断地说着下流的
话刺激她,同时在她的脸上索吻。

张月娥不断地推搡对方,但却不敢出声喊叫。楼道里的寂静和会议室的这番
场景形成强烈的反差。突然,张月娥感到对方在解自己的腰带,她惊慌地说:
「你……你疯了吗?」

「我可不怕,该害怕的是你吧?你只要听话,一切都好说。」说着,就把阴
茎掏了出来,并用双手将张月娥按下去。

「张老师,昨天尝了你两个地方,我突然想起你的嘴我还没有干过,今天正
好,你用嘴把我的肉棒伺候舒服了就行了。」说着,就把阴茎往张月娥嘴里插。
旧伤未愈,新痛又来。当龟头凑到张月娥嘴边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但她
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张嘴含住这肮脏的东西。

龟头挺近的一瞬间,衰哥爽到了极点。昨天虽然干的很爽,但没有口交是一
个遗憾。另外,之所以没有口交,并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他在进门时看到了张月
娥在给驴哥口交,自己再做心里感觉很别扭。今天这次不同,在这个时间点上,
张月娥是完全属于他的。他的阴茎在张月娥的嘴里越发地肿胀坚硬,他开始抱着
张月娥的头前后抽动,增加摩擦的快感。张月娥的嘴里温吞而湿滑,和她的阴道
截然不同,每一次的进出他都能感受到张月娥的鼻息,轻微而舒缓,仿佛一股清
风吹着他的阴毛,一种凌辱的感觉瞬间冲上头顶,他突然加速,十秒钟之后,身
体一紧,把精液全射进张月娥的嘴里。衰哥把着张月娥的头,笑着说:「张老师,
我的精液都是你的,昨天吃了,今天还要吃啊,一定让你吃个够哈!」张月娥闭
着眼睛,屈辱地吃下了衰哥的精液,衰哥明显感到张月娥的舌头和喉咙在蠕动,
自己的精液正在被这个女人咽下。他又把着张月娥的头,让阴茎在她嘴里搅动一
番,才缓缓抽了出来。张月娥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而衰哥却笑着说:「上午
就到这儿吧,今晚记得来别墅区,不见不散哈。如果你想跑,明天你的艳照就会
传遍整个校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