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女孩子。我深信不疑自己最怕的就是这种孤独。今年我上了大二,直到张老师的出现,才让我隐隐地走出了内心的清冷。张老师大我十岁,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讲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他是一个博学而稳重男人。就是这位张老师让我感受到了学业的快乐,也正是他同样给予我最沉痛的哭泣。
那是今年刚开学的第二个星期天,我依然一个人在宿舍望着天花板,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酸溜溜的难受。就在我思绪低落的时候,门响了。我以为是我自已同学娟回来陪我。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跑过去把开门。
“刘瑶,你……快穿上衣服”张老师急忙转过身子说。
我一看是张老师。赶紧关上门,把身体用衣服完好地蔗住。我穿好衣服,羞红了脸把门打开。张老师还是背对着门,手里拎着两盒快餐,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对我说:“刘瑶,我听同学说你经常一个人在宿舍呆着,早饭也不吃,那怎么能行,快来我打了两份饭,一起吃。”看着张老师那自然随和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子暧烘烘的。感动的泪水在眼角里打转自打这次以后,师与生的这层隔合被张老师对我的关心和照料所取帝。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今年的夏令营是张老师组织的,可能是性格的原因我不太喜欢过于喧嚣的场合。但这次我还是去了,因为我知道张老师与他的爱人闹矛盾,并且已经分居两个多月了。为此事张老师还在我面前流了眼泪。所以,在我心理这次随着同学们一起夏令营的目的不是玩,而是像张老师曾经关心我一样去关心他。
夏令营的那天夜晚大家得都很尽兴,张老师边唱歌边喝酒,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往肚子里灌。同学们都认为张老师是开心才会这样子的,可我明白他是在借酒浇愁。
可能是张老师平时不喝酒的原因,每喝几杯就要躲到一边去吐,开始还好,可后来走路都来回地晃悠,我上前劝张老师不要喝了,张老师还是不停地喝,不停地踉跄跑到一边去呕吐。我扶着张老师帮他拍了拍后背,他又看了看我说,刘瑶你去跟同学们玩吧,我想一个人到那边静一静。
我刚想离开,张老师的身体猛烈地依靠在我的身上,一股股热流像酒精一样充击着我的身体。我只好扶着张老师慢慢地向比较清静的地方走去,我们离群体有了一定的距离,张老师说,刘瑶咱们就在这做一会儿吧。张老师的身体瞬间就像泥沙一下滩软在地上。看着他难过的表情,我的心也很不是滋味,更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安慰他。他努力地坐起来,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突然,张老师强制地把我压在身下,我想反抗,但除了怕别的同学知道之外,在潜意识里我已经被张老师彻底征服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作为一个清纯女孩子的平生最美丽的第一次。一阵撕裂的疼痛感袭遍全身。 张老师整理好衣服,突然变得特别的清醒,小声对我说,我先过去,你一会儿再过去。看着张老师深夜里那冷漠远离的背影,我如梦初醒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泪水哗哗地往下流。
多少年以后,当我再次回忆起那个伤痛的夜晚,通过种种细节,我发现,那天,张老师根本就没喝醉,他是在装醉。而我,只是他发泄欲望和郁闷的一个替代品而已。他用虚假的温存和关怀骗走了一个纯洁女孩子的初夜。每思及此,我的心里都翻滚着愤怒的浪潮。哭过之后,我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同学们的中间。然而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时间来抚平。
【完】